刘昌郝不是吓唬,是真动过这念头,渐渐家里有了“活动经费”,也听到许多刘四根一家做犯的恶行。但刘昌郝仍担心,拍不死刘四根,那样,以后麻烦会更多。
不过刘四根也不敢赌,额头上都冒出一些汗珠。
“四叔父,你再猜,刘仲臣回来,秦瓦匠是打断他的腿,或打断他的手?”
“我替仲臣向你,向秦父赔罪,”刘四根说,刘仲臣与梁永正在教头面前联手给刘昌郝家客户上眼药,刘四根是真不知道,若是知道,不提同不同意,至少不会如此草率。
他好不容易与梁永正联亲,刘昌郝又请了四个壮年鳏夫,将刘四根恶心死了。偏偏教头又是拿秦瓦匠父亲动手,想想秦瓦匠那块头,能放过儿子与梁永正么。
刘昌郝说打断腿打断手,未必敢,但打得七死八活,自己又能拿刘昌郝怎么着?
“赔罪,如何赔?”刘昌郝忽然转移话题:“四叔父,你可知方田均税法。”
“量田,均摊赋税。”刘四根心里又咯吱一下,他家还隐了田,难道刘昌郝想举报?
“呵呵,你如何担任里正!吾替汝普及之。”
刘四根想骂mmp,老子要你普及。
但刘昌郝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