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,种花其利如何?”
想要花的收益,还早着呢,然而几个牙人每次来都算计一下,谢四娘也懂了。
“山亦能种花,前几年我是用其种苜蓿,亦非为猪食,乃是定住水土,往后经济宽裕,我将其渐渐开发矣。”
“山上亦种花,你需要多少人手!”
“到时说吧。”
“家里须留钱,你用钱,让我心里慌慌。”
想要有收获,必须有投入,想要收获多,投入必须多,但谢四娘终是一个标准的宋代温良妇女,心态也是小富即安,刘昌郝只好说:“这次鞭炮结束,我会留下两百贯钱不动,以防急用。”
“儿,你欲与刘四根议和,他真会放过你?”
这个……信了才怪。
刘昌郝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阿娘,与人说人话,与鬼呢,得说鬼话。”
第二天刘昌郝继续买山,他家的土山到刘四根家的土山之间,包括他家土山后面的土山,凡是属于刘梁村段的,一起买下来。一共二十一座土山,七座土山也让其他人圈占,不过有刘四根的交易在前,再怎么说,也是大棘溪边的土山,你家的土山没有山溪,价只能更贱。若抬价,刘昌郝则会不客气地指出真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