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钱换成金子,换上破烂的衣服加入流亡大军。
至于路上的场务,谁个查?
不但至京城的场务,刘昌郝带他们回来,那个场务也来查,然而拘拦人探头一看,一船流民,急忙驾着小船逃走。
他手里有近二十两金子,金子就是钱。
前段时间刘昌郝有些缺钱,有好几次,秦瓦匠想借一些金子给刘昌郝,然而自己是客户唉,不大好意思 开口。他琢磨着庄木匠手里也有一些金子,只有金银才易带,但估计没有自己多,毕竟庄木匠为了娶美艳的徐小娘子,花了不少钱。
“你准备如何打?”韩大虎问。
秦瓦匠语塞了。
重打,自己身上是背着官司的,不能真让张德奎出手哉。
轻打,确实是于事无补。
他扭头看着刘昌郝。
刘昌郝说:“秦大父乃是为我受杖,我不好劝你。还是当初之言,你若大打,我备钱,出人,且让张叔父出手,替你泄恨,然而你切莫出手。”
然而你切莫出手?韩大虎眉毛跳了跳,啊哈,这厮看来也是一个有来路的货色。
让张德奎出手?这怎么行呢。
韩大虎又说:“打几拳若能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