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头渡只是一个草市,那来好的酒肆,所谓的雅房便是隔了一道帘子。偏偏两家早说好了,今天来插钗只是走一个过场,大咧咧地连帘子都挑了起来,两家家长、梁永正的女儿以及刘仲平正坐在里面喝茶吃果子聊天。
刘昌郝看到他们,他们也看到刘昌郝,梁永正误会了,以为刘昌郝想来砸场子,他恼火地站起来说:“狗子,教场事已揭过,你欲不死不休乎!”
“梁叔父,碰巧,碰巧,你们继续,”刘昌郝说完,拉着二妈离开了这家酒肆。
“如何是好?”二妈也懵了。
“去另一家吧。”
乌头渡还有一家酒肆,规模要小得多,一无楼,二无“雅房”。
“不好吧。”
“二婶,黄家来人,向他们解释一下。”刘昌郝说,是不大好,但怎么办?继续在原来约好的地方,在对面刘四根夫妇与梁永正夫妇注视下相亲,也不用相了,想想那画面,说有多尴尬便有多尴尬。
好在今天不是墟日,这家酒肆虽无雅房相隔,也没有其他的客人来。
换了地点,刘昌郝二妈只好候在草市市口,等了一会,黄家母女两来了,刘家忽然换了地点,黄母不乐,刘昌郝便看到二妈在拼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