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舍不得施肥,棘岭寨、后山村、牛岭寨,欲植桑,亦无佳地,然养猪,须候几时?买酒糟豆枯须几何成本?”
这一说,大伙全听明白,反正家家户户得需要磨粮食,不能带壳吃啊。不以糠麸付磨钱,就得付现钱。为什么不能用现钱去买酒糟与豆枯,并且刘昌郝说了,以糠秕付磨钱更便宜,等于是替各户省了船费。不对……一人又问:“豆枯,非麻枯?”
“豆枯乃豆枯,麻枯乃麻枯,我大母不守植桑之秘,我也不守养猪之秘,你们磨粮之时,可以来我家猪场观看,不懂之处,亦可提问,我让客户全部传授给你们。”
“你家真乃三代积善,四代积善。”棘岭寨三个村子的人一起大声说。
刘梁村许多人心情却很复杂,不管有没有受过刘家的益,但刘家真的没有害过谁。至于刘昌郝只是做事不类行父,更果断,更刚硬,可同样的,也没什么歹心。
刘昌郝也不是许多人想的那样善心,他一直没有将养猪的收益放在心上,所以其技术保不保密也无所谓。但这样一来,糠秕难题一下子解决了。这是顺带着打一个小广告,下面才是正题。
“我雇你们来做工,冬至后继续做工,使你们辛苦了。”刘昌郝说完,拱了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