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去几回京城西城门外上汴水码头,有时候呆的天数多,有时候呆的天数少,然后回来。
其实也不用混了,上汴水码头虽不及下汴水码头,也远比戴楼门码头好得多,只要能站着脚,那怕做苦力,省吃俭用一点,一年怎么着也能带回两十贯钱。就好比在卢森堡打工,去越南消费,几家生活也早变好。
混了好多年,梁得正是老大稍稍好一点,余下三个兄弟家庭情况皆不行,虽然四人回来吹得天花乱缀,村里皆知道几个人是瞎混,只是嫌麻烦,也没有人真正畏惧他们。
前几天天气暖和,惠民河解封得早,上汴水大约也解了封,几个人又过去了。谁知道一场大雪忽然倒下来,几人未回来。刘二胡子儿子因天气反常生了病,他家三个孩子,前面两个皆是女孩子,最后一个才是儿子,可想这个儿子有多稀罕。
刘妻没看病的钱,急切之下拿出自家的一块四亩来面积的丙等旱地卖,几个大户嫌其偏远,其要价高,皆没有买。正好张大魁家去年得了不少工钱,刘二胡子妻子来到张大魁家央求。好说歹说的,张大魁拿出两贯多钱,将那块地买了下来,请了刘昌来做保人,立下白契。
刘妻拿着钱抱着儿子去看病,谁知道刘二胡子忽然回家了,他跑到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