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,”盖氏高兴地说,之前刘昌郝带她看病,韦小二又带她看病,至少没有说出她病情的由来。这个病根子乃是在逃荒的路上落下的,那时那有心情看,结果拖得久,到了五丈河病情加重,为了让她看病,丈夫偷帛,被活活打死。
“你不用担心,老夫须辅以针炙,再以猛药攻其邪毒,后用温药养之,月余后,按老夫所配药方抓药,数月便能康愈,然日后须注意调理,少事劳作,更须防寒保暖。”
刘昌郝也听出来一点,似乎盖氏以前是风寒性感冒,没有及时看,转为慢性肺炎或慢性支气管炎,只不过随后自己来了,带她看,平时药不停,春天韦小二又带她看了一回大夫,没有治好,也没有让她病情恶化,马神 医才有把握说能看好。这仅是刘昌郝猜测,对看病,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懂。不过马大夫居然能看出来盖氏一年前患了风寒,应当确实有一手。
刘昌郝变得兴奋起来,自己还有一个“母亲”呢。
盖氏更激动,以后还是不能做重活,至少比以前半死不活的好,况且她也想活着,两个孩子还小呢,她巴望着能看到他们长大成人,成家立业。盖氏要下跪,又不知跪谁是好,马神 医要跪的,东家也要跪的。
“医者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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