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“博儿”煎的药汤。但晚上还要喝,不过晚上的药汤,是拿着马大夫开的药方去抓药,回到邸店自己煎去。
刘昌郝努嘴,韦小二会意,卸下肩上十贯钱,肯定是不够的,不够时再补就是了。马大夫微微额首,他儿子“博儿”将钱搬进后宅。一家人道谢,要去找邸店。
马大夫忽然说:“你母亲病需静,往东两百余步,南首有一紫石巷,巷内有一邸店,虽不大,环境清静,宜于你母亲临时寄住。”
这一带,东边是东汴水,南边是蔡水,西南边是惠民河,散落着无数邸店。为什么马大夫推荐这家邸店,多半与马家有些关系,无所谓了,东也是住,西也是住,况且马大夫知道刘昌郝就是京城里传得纷纷扬扬的“西坡居士”,也不会坑刘昌郝。
“有几样食物忌口也,”马大夫继续说道,刘昌郝立即拿笔记下,马大夫又说:“吾馆上午人多,每日下午来,我也好精心替你母亲治病,月余后,我虽不能使汝母康复,至少乃使气色稍壮,盖娘子更不用担心,月余,约已渐愈。”
复谢。
走出来,谢氏脸上终于绽放出一丝笑容,以前在县城看病,张大夫总有些支支吾吾,非是张大夫医德不行,他医德还好吧,多是医术水平跟不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