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了。因此京城出现古怪的一幕,过节了,大伙都有了消费热情,有的想买鞭炮,因为数量少,买不到了。有人想买甜瓜,更买不到。
鞭炮买不到,是刘昌郝没空做,甜瓜买不到,绝对是市易务的关系。有的商贩对市易法很不满,直接说出真相,人家用了药壅之法种瓜,故瓜又早又甜,然其成本也高,市易务却强迫人家每次按九文半钱售两万斤瓜给他们。我们呢,给了人家十六文钱的价格,当然,他们不会说刘昌郝每十斤送半斤,两筐瓜送一个瓜,果子行行头与各大户的百分之五抽头,若是将朱三他们抽解包括进去,刘昌郝实到手的都不足十三文钱。
市易务给的钱虽低,至少没有送斤两,未送瓜,也没有抽头。
反正市易务身上虱子多,不怕痒,随你们怎么说。
谢四娘回到家,刘昌郝看她脸上的气色。
“阿娘,似是好多。”
“没那么快,”谢四娘说。按照马大夫的说法,中间抽空回家过两天节是可以的,然而谢四娘的病情颇有些难缠,过了端午节,还要继续看上两十天,才能让她回来。
甜瓜下市了,谢四娘仍必须留在京城看病。盖氏的情况要稍稍好一点,半个月后便不用看了,但也要留下,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