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:“其值几何钱?”
它们皆是老桑,许多都长了二十多年,虽然年年伐,不让它们长高,然可以长粗。主干与粗杈枝皆可以做家具,十来株桑树便相当于一棵大木料,一棵大木料,刘昌郝在刘梁村这里买,也须三四贯钱。剥下来的桑树皮还能卖给吴坊做纸材料,仅是这两条,一亩桑园便值三十贯钱!
这是刘梁村的,放在京城郊区,其收益更惊人。方田均税法在某些人造谣下,让百姓惶恐,加上桑木能获利,且获利颇丰,故许多人家开始伐桑。
刘梁村女工一起被刘昌郝误导了,谢四娘也误导了,她将刘昌郝拉到边上问:“昌郝,若此,去年估我家财产,为何估得少?”
“阿娘,用上才值钱,用不上售与何人?且去年路未修,故估价略低,”刘昌郝说,不但估价低,他向李阔海借钱时,李阔海也将他家的桑树做了一个估价,同样没有估成一亩三十贯钱。
但放在现在刘家,它们确实就值三十贯钱,是因为用上了。十八家客户,全部要打家具,不用桑树,也要从其他地方买木料。
“其他人家植,便不值三十贯?”有点绕,谢四娘一时半会,依然想不明白。
“阿娘,也不能说值几何钱,桑园对我家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