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收入。还有更狠的,便是刘昌郝所说的梁得宁,他从开始便来上工,一天未挪,那怕孙寡妇去鞭炮作坊上工,他也不顾家里的作物,继续上工。
当然,作物长势差了,不过有人替他们算过账,若是这样上工,仅是梁得宁一人便能拿到近十五缗钱,关键他还有一个可怕的老婆,几乎每次在作坊里都能拿第一等奖。
懂了,作物长差了,那怕不种庄稼,人家马上也能过上好日子。
他们夫妇是特殊,不能算,正常人家除了劳力做工钱,还有妇女在作坊做工钱,租子涨得太多,收益低,正好秋收到来,复议明年租子,许多人家不租了。
先是几个心不太黑的大户顶不住,陆续降了租子,梁永正与刘四根两家也只好降了租子,梁永正心中憋气,上次来找麻烦。他智商不算太高的,可能刘四根早预料到了,加上心中有恨,才带着老女婿,准备将刘昌郝一下子拍死。
“我回去问问。”
刘昌郝来到二伯家,二妈说:“是有此事,昌郝,你需装聋作哑,插手了,租佃户不领你情,各大户亦恨你,除了刘四根兄弟与梁永正,其他几个大户与你家亦无仇。”
刘昌郝二妈还好一点,特别是五婶,性子更刚强,她曾说,一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