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叔父,那边是什么?”
韩大虎顺着刘昌郝手指的地方望去:“耕地,黑水河,不对,你们村大方塘。”
“是也,我会施用大量大方塘的淤积,与之一道酥冻,酥冻后,再撒上大量的堆肥,一道耙平,随后浇灌大量沤肥,地质便立即改善。”
“然时间短,你家新田亦需淤积,山塘亦需淤泥,到时候会很麻烦。”
去年不落大雪,天光冷了,也捞不了两三天,但去年还算是好的,若是初九落雪,只好停下,时间上会更短。总之,将安排寄托在老天上,十分地冒险。
刘昌郝心中也默认了,去年不是一处安排失误,而是多处安排失误,他在韩大虎耳边低语一番。
“也是一个好主意,”韩大虎说道,又问:“刘昌郝,一定要去河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