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,不说新词,乃说花。”
后来有人将范仲淹、欧阳修、王安石也排进十大词人行列,刘昌郝却不大认同。这三人名气大,才情也大,然而写词皆不多,特别是王安石与范仲淹,虽然有一些能拿得出手的佳作,皆不是张若虚《春江花月夜》那种孤篇压盛唐的惊艳佳作,包括王安石的《桂枝香》,范仲淹的《渔家傲》,虽是难得佳作,然不能称为“孤篇压宋朝”。若让刘昌郝来排,宁选晏几道,都不会选这三人。
前面还有晏殊,晏殊与李清照一样,优点明显,缺点也明显,格局略小,略单薄,特别是晏殊,有浓浓的“强说愁”嫌疑,仔细回味,看似悠闲,实则“虚”的慌,真比起来,比李煜逊了好几筹。
柳永一些词份量够重,又得不到正统士大夫的认可。
马上开始精彩了。
但眼下的,大苏与晏几道未达至巅峰,秦观与周邦彦、贺铸只是三个粉嫩的新人,李清照有没有出世,刘昌郝还不清楚。
故这首词出世后,加上以前积累的名气,必然引起轰动。
但词是为了明年卖花做准备的,花才是重要的。或者说花都不是重要的,重要的乃是他那种装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