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也不是撒谎,前身某些方面还是很懂事的,为了省钱,时常去那两家书坊蹭书看,但看的可不是杂书,也遭到了两家书坊主人的许多白眼。
“去年春天,我在县城外遇到一邋遢道士,我家三代积善,自我曾祖时,便帮助了许多乡亲,虽我不及三代上人,然我终不忍,便买来一些吃食。其士亦开朗乐观,十分健谈,对我说,他是尉氏人,少年时随师傅离开家乡,远去广州,又随海客去了海外,又说了许多海外光怪陆离的传闻。几十年后,他回到乡里,早已物似人非,颇是怅然。”
“当时我亦不相信,其离开时,赠我一箱子,箱子里有一柄镜子,去年七月,我家危急,我用那面镜子,化解了我家危机。”
闹到中书了,这是不查的,欲查,他什么身世查不出来?那不能再说那把镜子是大秦的商人送给他祖父的,大秦商人有这么傻么?故事才刚刚开始,刘昌郝将他们带到第二座山头上,指着山头上一块盘石说道:“去年七月下旬,我带着娘娘、妹妹回到家,心情实是惶恐。”
“懂之,”李二郎说,今年刘昌郝十七岁,去年才十六岁,母亲病弱,妹妹才五六岁大,将这份家业担当起来,岂能没有压力。他忽然想起来了,说:“我亦似乎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