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三忽然埋头笑了起来。
“儿,你未说实话。”
刘昌郝狠踩朱三脚面,你这个家伙,好生生地干吗失笑,他说:“阿娘,我说的是实话,不信,等到有假期,小乙回来,你去问他。”
“昌郝,我不怕官家召见你,就怕你写了什么不好的东西,让朝廷质疑。”
朱三心想,谢三娘子,你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,刘昌郝写的黄嵬山论,朱三现在也看过了,对它的态度,朱三是有些不大好说。毕竟这是皇上与王安石同意的,民间里,王安石名声又不大好听,但还好,至少皇上没有动怒,且带着一份欣赏,否则也不会让刘昌郝参加制科试。其实中间也有凶险,若是刘昌郝不分轻重,议论保甲法,或者说其他的,效果会是两样,至少给十几个大佬落下狂妄的印象。或是怯场,嚅嚅不敢言,印象又不会佳。
“不会的。”
谢四娘仍狐疑,朱三说:“三娘子,你真不用担心,需知官家许喏何?他准许刘有宁参加制科试。”
“棉花种好后,才有资格的,且官家亦未必是一言九鼎,若是几重臣反对,此事亦作休矣,”刘昌郝立即说道。
前几年谢四娘带前身去县城读书,制科试如何不知道?她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