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用功之人,白日训练,晚上皆挑灯读书写字,且多看春秋与孙子,夹带一些史书。然其营其他十将,甚至其上司都头,皆对其不满。”
“是谓训练不满?”
“是也,此外,其营郭指使前些日醉酒落河,患上重伤寒,前日去世,家有一妻两子。其亲自去吊唁,可能有感郭指使赏识之恩,其指郭指使三岁大幼子说,汝可认我为义父乎?”
“咦,居然有此事?”赵顼讶然道,官场上往往人去茶凉,更不要说人都死了,这不是认义子,而是寻一个借口,想照抚郭指使的妻儿。
“是有此事,其虽年少,也是一个少年义士。果然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”
“一个小小的刘梁村,居然出了两个少年佳才……”赵顼感慨道。
若是这句话传到刘梁村周围村子,许多人会无语,刘梁村,是一个好村子?
…………
“居然做了指使?”刘昌郝抓头发。
既然郭指使病死,其空缺必然派人补上。按照刘昌郝的话来说,这几年,不要说指使,都头都不要想,而是沉淀与学习。确实,以眼下梁小乙的本事,不要说指使,担任一名都头都会吃力。其他人为了指使勾心斗角,梁小乙却很老实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