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,诸如执法须公平,下属少贪行,你却不能贪,尽量地关怀下属,是关怀,而非是殷勤,这个分寸也要拿捏得好。大约就是这样吧。”
应当还有,但刘昌郝也想不出来了。
梁小乙坐了良久,不是坐,而是将这些记下,最后站起来说:“我去韩师傅家。”
“应当要去的。”
梁小乙成为指使后,许多人根本想不到是刘昌郝的功劳,皆以为韩大虎教了梁小乙了不得的武艺,许多乡里无赖跑到韩大虎家门口,想要拜师学艺,将韩大虎弄得不胜其烦。
但韩大虎心里面清楚,他问:“梁小乙,你为何迁为指使?”
别说武艺的啥,梁小乙虽身强力壮,谈武艺,不练上三四年休想好得起来,可能他们那一营中,便有身手比梁小乙好的人。
“我也不知。”
韩大虎恼了:“我是你师傅!”
这个恼不仅恼梁小乙欲藏拙,也是被一些无赖来学艺弄得烦恼的。
梁小乙被他相逼,只好悄声说:“韩师傅,刘昌郝议论了时政,被官家与诸相公召于中书相询,官家似乎很是欣赏,欲让刘昌郝参加制科试,然刘昌郝欲养小娘娘,未答应。不知说了什么,官家也将我召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