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宣德门城楼上,城楼上也没有人……
“契丹?”
“许公”点头。
“局势如何?”
“汝果非隐士。”
“其乃坊间传言,岂可信乎。末学本就不是隐士,虽用度不奢,然清心寡欲,末学很难做到。虽喜清静,然与世隔绝,末学亦难做到。且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,末学岂能不关注?”
“去年某出使契丹,其于边境一度集结二十万大军。”
“末学知道了,公乃是许状元公。”
“今晚,汝是西坡居士乎?”
“亦是,今晚,我非是西坡居士,仅是刘有宁,公亦非状元公,知制诰,乃是许公。”总之,许将岁数不大,才上位不久,官威也不重,刘昌郝说的也随意。
许将心想,此子气度是极好的,说:“那就对了。去年朝廷采纳你的建议,韩公于边境回来,契丹气恼,下牒责问,其言多轻侮之。其派贺元旦使,亦出言侮之。恐天气暖和之后,必又增兵于边境。刘有宁,契丹人不可小视也。”
“越不可小视,越不能让,河东门户未让便如此,若让其门户,如何了得,我朝欲学南唐与李后主乎?”
当年南唐便是对宋朝一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