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苗苗,记住一句话,除坏人外,以后不要看不起任何人。”
“我才不会呢,越穷我越会帮助他。”
刘昌郝看着刚才喝斥他们的士子,说:“汝看,吾六七岁大的妹妹皆知道关爱弱小贫困,你是士子,夫子说仁,何谓仁?“
连仁都不知道,还读毛的书。这闷锤敲得,比骂人还要厉害。辛四娘也看出来了,自家少东家“大获全胜”,便说:“如此士子乃科举士子?以后国家岂不是更糟糕?”
话糙理不糙,这才是许将让刘昌郝上去“终结”的用意。事实上往后去,不仅是宋徽宗与蔡京,整个儒林与文臣集团都在迅速的腐朽,南宋无相,不是无相,而是这种腐朽的环境造就不了多少真正的精英,或者能用明末时的东林党来类比之。
“阿娘,我们走吧。”
“儿,可不好,人家也是图热闹,你看你将人家弄得冷场,快道歉。”
“好吧,”刘昌郝扭过头说:“我本是农夫,真是农夫,汝等乃是士子,来科举的才子,未来国家精英、栋梁,我应对汝等持谦逊之理,惭愧惭愧,恕罪则个。”
许将本来往回走,听到后,与他夫人又笑了起来,你这是骂人呢,还是道歉呢。不过这些士子,真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