绎乐了起来,不说别的,只要木棉成功,想做官,立即会授官。但这个他也知道的,非是不科举,主要人家孝顺,母亲病不好,便不科举,也不做官。真科举,会落第?
“咦,此物是?”
刘昌郝看去,两只凤鸡正在天上飞,整将陈绎看傻了。
“原先水土皆崩坏。”
他又将刘梁村附近水土与他经营诸山的事说了一遍,不能说万亩锦绣与未来的收入,得说保护水土,当然,种了花木更美观。说了还有一门好处,今年棉花肯定卖得贵,但我要钱哪,没钱,这些山上如何种花木?这才说:“陈公,此野鸡可能原先藏于山里,然水土崩坏,林木尽伐,藏不住身,于是迁徙到我家菰丛中。”
“因其美丽,我家客户皆喂其食,渐渐不怕人,然其也令人厌恨,去年秋末,因难以觅食,便来山滩上,啄鸡、啄狗、啄小孩子,几成村里一霸。然终是美丽,我不忍伤害,客户也不忍伤害,我便令客户安排人手,每天早晚喂食。今年似孵化了一些,数量更多矣,这样下去,每年恐糟塌我家许多粮食。”
啄鸡、啄狗、啄小孩子,定下来便不是什么高贵之物了,陈绎说:“虽霸道贪吃,亦是美艳之物,汝须舍得。”
“是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