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兵,或责问,最少得有一个多月时间。
“陈公,五十万不少了,非是一次五十万,年年有,百年便是五千万!契丹能有多少人口?”
“五十万亦是关键哪,否则前年非是陈兵,而是入寇。”
“亦未必,契丹虽疆域广大,却多是羁縻地区,时叛时复,牵制远比我朝的多,除非我朝腐朽,有必胜把握,不然他们不会发兵。”说到这里,刘昌郝忽然想到一件事:“末学在坊间听闻,有河北商贾探知,契丹有一权臣叫耶律什么辛……”
“耶律乙辛。”
“对,就是此人,此人为了篡权,诬告契丹皇后与伶人私通,契丹皇帝逼皇后自杀,此应是一个开始,其人以后必有其他不诡之举动。若说不稳,契丹才是不稳之国!”具体的刘昌郝记不得,似乎是这个耶律乙辛于王安石复相那一年害死了萧观音,两三年后,又害死了契丹的太子。
“北主逼死其皇后到是听闻过,然是耶律乙辛篡权诬告?”
“此非小事,派几机灵斥候潜入契丹境内,打探是谁上疏导致契丹皇后枉死,便可得知耶律乙辛是否有不诡之心。”
“若此,确实是一好消息。”陈绎忽然问:“汝家为何有许多人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