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带不走,怕的是地漏,这个无奈了。再请牛将其耙匀,任其干涸,暴晒几天后做畦,差不多就能移载棉花。
至于“坡田”的红花草只好往后拖。
四爷爷过来看着泥土说:“昌郝,其胜过甲等地也。”
刘昌郝不知说什么是好。
他这个四爷爷与死掉的二爷爷应当还行,至少能做到知错能改,不过智慧皆有些差,当年大约因为是这个原因,才被大爷爷所驭使,与自己祖母翻目成仇。
去年一季瓜,不是种瓜,而是施下了无数肥料,随后一季红花草,不止是红花草,同样地施下无数肥料,若这样,地力还改变不了,这些肥料被山上凤鸡吃掉不成?
不应当说地质改变,而是说,虽地质改变,投入甚大!
老这样说地质变好了,不怕人惦记着?但四爷爷对他家一直不错,刘昌郝也不便说,岔开话题:“四大父,东边山塘如何?”
“水放得差不多。”四爷爷叹息道。
前段时间,家家户户欲放水,刘昌来意思 是尽量少放水,以便让塘边的芦苇、藨草长起来,用之定淤防漏,但这次浇灌最重要,乃是“灌浆水”,直接关系到收成,以前没有山塘也就罢了,有了山塘,都想多放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