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昌隆宅子?”
“陈公,两人死得太冤,于是他家旧宅时常闹鬼,白天大伙都不敢经过,这几年,也只有刘昌郝带着三个客户去看了一下。”
“武新安,是那个录事与贴司?”
“陈公,乃是上任知县,下官不知。”
“谁知道?”陈绎冲着两边衙皂喝问,又指着领头的一位:“你来答。”
“是蒋录事与赵贴司。”
“为何相助刘四根?”
“刘四根将女儿嫁后曹录事做了后妻,平素有交情,故相助。”
“你带着人,去将三人拘来。”
那名衙皂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官兵继续下去拿人。
“陈公,冤枉啦,”刘四根婆娘叫道。
“将此泼妇嘴巴堵上,”陈绎喝道,立即有衙皂找来一块破布将她的嘴塞住。
刘四根却在一愁莫展地思 索着,刘昌隆案子,若是让刘昌郝来翻,未必能翻赢,一是村子里未必会有多少人做证,相反的,做伪证的人会因为害怕继续做伪证,二是事情过去好几年了。然而由陈绎来翻,则容易翻开,面对开封府尹与皇城司使,谁也继续做伪证?另外,曹录事、蒋录事与赵贴司面对开封府与皇城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