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撒丁毫无机会可言。自加富尔首相去世之后,撒丁缺乏一位具有远见卓识的首相大人来把握国家政治方向;而国王埃玛努埃尔年事渐高,精力不济,面对日益逼近的邻国意大利的军事威胁烦忧不已。
“军事上来说,撒丁万万不可能与意大利抗衡。在我们没有部署好之前,不应当考虑到战争问题。”艾兰德曼和蔼的说:“因为加里波第事件,意大利国境内的意大利人对撒丁很有意见,这件事情的影响还没有消散,殿下必须要耐心的等待。”
“哼!”翁贝托咬牙切齿:“那些人!那些意大利人!他们难道忘记了,他们那个所谓的国王,才是我们的敌人吗?”
“平民们是不会具有绝对的忠诚的,他们只需要能吃饱肚子,就什么都可以不在乎。”艾兰德曼伯爵顿了一顿,又说:“但是平民们又是最不可忽视的。他们力量微弱,汇聚在一起却可以左右一个国家的命运。您瞧,那位哈布斯堡不也是非常谦逊的,作出亲近民众的姿态了么?”他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。在本质上,他是瞧不起底层人民的。他承认他们是国家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,但是,他依然瞧不起他们。
“费迪南德!”翁贝托王子狠狠的道。
——那个人现在坐着的,本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