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朗松有着不能为外人道的异常的性取向。
实际上这很是冤枉了两位公子哥儿。
他们除了像纳喀索斯一样互相欣赏对方之外,最爱的当然还是女人。他们荒诞无度,挥金如土,朝秦暮楚,他们仗着权势和金钱的力量胡作非为——实际上两个人都能确定自己有不止一个私生子,只是他们不会被“妻子”这种生物束缚。
索菲太后不得不痛苦的承认,这个当年她最疼爱的幼子,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约束。为了避免母亲的直接职责,维克托也很少回到维也纳,他借口莱茵兰的政治形势很复杂,几年都没有回到维也纳了。
今年,他再也没有借口拒绝回到母亲身边——索菲太后也许就要蒙主恩召了,可能会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母亲。
维克托亲王收敛了自己的行为,表现的很是孝顺,并且谦和有礼。索菲太后理所当然会认为,幼子现在终于懂事了,大感欣慰。
弗兰茨·约瑟夫诧异,“维克托倒并不像之前的传言那样放荡不羁。”
伊丽莎白皇后抿嘴笑着说:“陛下又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瞧,他每天陪着母亲去花园散步,还能够按照母亲的意愿参加舞会,我真奇怪为什么母亲没有提出他的婚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