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季希顺着酒店走了下去。路过七楼的时候停了停,然后再下一楼,上面赫然还是七楼。
而这一楼,窗口全都贴着吸光纸,无论何时看过去,这里面都是一片漆黑。实则,哪怕是两点,都灯火通明。
前台坐着一位男子。黎季希拿出一份证件推过去,很快对方就还回来了:“关先生在最里面的房间等您。”
黎季希点了点头,顺着走廊走过去,可以看到上面一块块门派,资料室,作战部,规划室,财务室等等,走到最里面,一间大房间上赫然写着指挥室三个字。
这是一间会议室。
里面大马金刀地坐着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子,大约三十出头,脸上一道刀疤,身高在一米八三四左右。抗的是中校军衔。
“有五六年没见了吧?”看到他进来,男子随手丢过去一根烟:“自从你进了信天翁,就再也没看过你……这脸……是面具?还是整容了?”
黎季希凌空一抓抓住烟,坐了下来,大门无风关上。他笑着转着烟:“面具……知道我真面目的人,也就你们几个了。我的资料都是因公牺牲。通知过父母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你老娘哭得和什么似的。要不是你提前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