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收回目光:“难以想象……从没见过,也没听父亲说过……这恐怕老地府都没有记载!”
“确实没有。”阿尔萨斯勉强走到了洞口,喘息道:“本宫也不知道这是什么……只能说,能存在的世界,都有它的合理性。如果按照雷暴的恐怖程度,这片大地早就该千疮百孔,没有生物可以生存。但是有这些鬼女缝上,又消除了雷暴的威胁……”
“以前的地府志已经靠不住了,现在……需要我们重新指定地府志……杨将军,你带了书记官没有?专门记录的书记官。本宫和你说过的。”
“带了,就在我们隔壁的洞口。全都是擅长描述和绘画的人才。”杨延昭点头道。
终于有了一丝生气,但大多数人都没有开口,仍然有些沉默。
直到此刻,他们才真正意识到,所谓生态大变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含义。
以往的一切都靠不住了,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的眼睛,自己的经验,自己对于危险的直觉。
也直到刚才,他们才真正明白,武阳东征的困难程度。
这就像第一艘驶出邻海的船,根本不知道海的对岸到底是暴风雨,还是新大陆。
开拓,永远是令人敬畏的。如今,他们正走在重塑乾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