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认为她在打我剩下那半个演唱会酬劳的主意。
这期间,我终于坐不住,上了趟洗手间,蚊子嗡嗡的跟了进来,继续嗡嗡:“桑眉,你还没回答呢,你怎么回事?”
我很忧愁:“如此贵的地方,如此贵的茶水,这姓秦的如果不来,谁个帮买单啊!入了这个门,茶水也是要钱的,更何况倪鱼串还吃了两碟小菜了!”
蚊子叹道:“当然是倪鱼串了!”
我道:“现在是我们巴结太白老儿,还是太白老儿巴结我们?她就是笃定了这一点,更何况,如果姓秦的不来,她心情不好,她心情一不好,她还会买单么?”
太白虽穿上了倪鱼串的外衣,可骨子里的吝啬未减,我们斗升小民,总是为这意外多出的开支忧愁彷徨啊!
(很后悔参加这,别的不说了,有粉红票的帮一把吧,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