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得我那张相片,他很遗憾,睡觉之前,还再三的道:“桑眉,你那张相片真不给我?”
我认真的道:“当然不能给你,这张相片,代表了我凄风惨雨的岁月,我要留着它,向我的后代展示,我那会儿,也过了苦日子啊,苦过红军过草地吃糠菜坨坨,想当年,我一把屎,一泡尿的长大……”
我母亲很直接,从墙上顺了把鸡毛掸子,扬着就向我挥了过来:“桑眉,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?你把家当什么地方了?渣滓洞?你就是那临死不屈的刘胡兰?哦……说错了,江姐?”
母亲还是一名教师呢,这都说错?
我忙跟着犬犬避进了自己的房间,乒的一声,关上了房门。
这一宿,我睡得很安稳,因为,有蚊子不顾一切的在外面守着……守着那本相薄。
可我在梦中,又梦见了父亲斜斜上指的手,指着门口,半夜醒来,又是一身冷汗。
早晨,蚊子叫醒了我:“桑眉,没有人动那个相册……你的怀疑,不成立!”
他非常呱嘈地吵着,很兴奋,很显然,他得到这个消息,很兴奋,呱嘈了一会儿,打了一个哈欠:“桑眉,瞪了一个晚上的眼睛了,这下轮到我睡一会儿了……”
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