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或者说没有多少精明的人察觉,卞喜带队匆匆离开粮囤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看……
……
稍后,卞喜本人使用的营帐。
几名卞喜麾下的部将,和太平道祭酒等人,都是面带愤怒和阴沉之色,听着那名半跪在地的黄巾军牙门将汇报那糟糕至极的消息。
“我军昨夜损失超过五千,其中有不少是裹挟而来的人,并没有被官军杀死而是逃出了大营,驻守粮囤的卞部将和黄巾力士全部战死,粮囤的守军也损失近百人!加上后营折损的人马,我军本部战死超过三百,敌人留下的尸骸不到一百!”
“本营粮囤的存粮,直接就被官军烧毁了超过八成,哪怕是我们拼命抢粮出来,也只存留了大概一成多一点的粮草……”
听到那名黄巾军牙门将的汇报,包括卞喜在内,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片黑色。
尤其是听到牙门将汇报,粮囤的粮草仅仅剩余一成多一点的时候,知道现在围困郡城每天消耗的明白人都是有眼前一黑的感觉。
一成多一点的粮草?
固然是不算少,甚至可以供应一万人差不多一月的低消耗,可是现在足足有五、六万人呢!这一成多剩余的粮草,严格来说顶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