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可是每天也至少要一顿稀粥,顶多是支撑半个月!”
对于卞喜的询问,那名粮草官心中计算了一下,给出了一个很不乐观的答案,同时有些迟疑的说道:“况且,哪怕是尽量缩减供应,那些裹挟来的还好说,可是那些投靠的贼寇之流……他们未必肯接受缩减供应,必然要闹出事端啊!”
粮草官所指的贼寇,当然是那些系着黄巾又纪律性差的可以的黄巾贼了。
那些裹挟而来的老弱进行供应缩减,还没有太多的问题,可是那些甚至可能因为好处就对黄巾军拔刀相向的黄巾贼,会乖乖的接受自己的供应缩减?
“不!不是缩减供应,将剩余的粮草计算出来,等一会通知下去……”
卞喜摇了摇头,语气有些阴沉的开始说出了自己的打算。
伴随着卞喜的话语,军帐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变化起来,从一开始的愕然转变为了惊惧和害怕,最后更变成了迟疑和犹豫不决!
“大人,这个办法是不是?”
当卞喜说完后,一个黄巾军祭酒甚至有些不忍的开口,却又不好直面提出抗议。
“是很残暴吧!”
看到有人提出异议,同样心中有些纠结的卞喜,一张看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