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听阿玉这么一说,阿忘也有些不好意思,其实他已经强忍着每顿吃个半饱,谁知还是比常人吃得多得多。
“阿爸……”跟着吴天进了雕刻室,阿玉有些不好意思开口,阿忘是她强留在家里的,但现在明显给家里带来了负担。
“这三个雕像是阿爸这个月刻好的。”吴天指了指蹲放在墙角的巴掌大小的玉石雕像,然后催着轮椅滑到桌前,打开一个锁着的抽屉,拿出了一个包着的手帕,递给阿玉,“这是阿爸以前攒的一点钱,想给你留点嫁妆,现在看来是不行了。那三个雕像的手工费是买不了多少米的,你拿着这些钱,明天和阿忘一块去县上,买的米估计够咱们家吃到田里稻子成熟了。”
手帕里的钱阿玉知道,想不到是阿爸给她准备的嫁妆钱,一时阿玉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!
比起嘎达寨来,孟达县简直繁荣太多了。第二天一早,阿玉就带着阿忘,挑着扁担来到了县里。
先去一家玉石铺子里交了三块雕像,得到了三千基亚的手工费,然后阿玉就拉着阿忘来到了一家粮店。
“怎么米价涨了?”看到门外大黑牌上所标的粮食价格,稍微识点字的阿玉喃喃了起来。一百基亚相当于一元人民币,阿爸吴天昨天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