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听到沈波如此“正气凛然”,心中大是称奇,做着如此卑鄙的事情时,还能如此理直气壮之人,实属平生罕见。不过拿人钱财,自然当忠人之事,继续帮腔道:“既然小客官不是看不起这位客官,那又为何不愿和这位客官同住?出门在外,多个朋友多个照应啊!所谓十年修的同船渡,两位客官能一起来到小店,也算有缘,小客官又何必挑剔?要知道,彭城里,可再没其他地方可住了哦。”
沈波接口道:“这最近彭城尽是武林中人,若不住在客栈,而在野外过夜,可是危险的很呢。我想邀兄台你同住也是一番好意,莫非兄台一定要拒人于千里之外?难道在下便与兄台你结交不得?”
两人连番轰炸,将本来就无甚打算的小女孩说的头晕目眩,哪里还懂得辩解。沈波和掌柜的乘热打铁,由沈波半拉着那女孩,掌柜的亲自带路,将女孩带入那“唯一”的客房中去。
掌柜的在替两人关上房门后,仿佛看到一只小羊羔落入了一头大灰狼的口中一般,发出一声悲天悯人的长叹。转过头,捏了捏怀中的银票,却又霎时眉开眼笑,低着头,哼着小曲儿回到自己的柜台上去了。
那边沈波关上房门,只见墙白梁高,果真是间大屋子。两边摆放油光锃亮的桌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