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行为,这小子对东方思绫的情意刻骨铭心,轻易忘却不了。我这么一撩拨,他肯定旧情复燃。”
沈波发了会愣,低头长叹,回身道:“刚才南宫兄提及范蠡的故事,确令小弟心驰神往。可细细想来,大丈夫当以天下为念,忍人所不能忍,为人所不能为,怎好偏安享乐?范蠡之所以建立能功业,最终安享余生,全都因为越王慧眼识英雄,知人善任啊。”他说着拉住南宫雄的手腕,走回椅子前转身坐下,接着道:“兄台你想,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,忍数载之辱而奋一时勇决,最后灭了强敌。能忍,才能称为大英雄,范蠡可差远了。”
那个“忍”字,恰好又说中南宫雄的心事,这自懂事起,他便知道自己只是次子,家业的传
承,按规矩只是排在第二位,这许多年来,却不都是忍过来的?他愕然发呆,忽而清醒过来,紧盯着沈波道:“照这么说,贤弟经商,也是一时潜忍,等待时机再度出手的谋略了?”
沈波理了理袍襟,笑道:“我哪里能忍,方才只是说笑罢了,呵呵。天下大事乃有能者为之,功业美名,也是有能者居之,象小弟这样碌碌之辈,或遇上机遇做这么一两件大事,平常嘛,也只能作点小买卖罢。”
南宫雄怦然心动,喃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