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肖亦澄放下萧,埋怨地说,“快起来给我做早餐,我可是连夜赶来的!”
门吱呀一声开了,樊东篱披了一件外衣,里面的睡衣还没有换下来,睡眼惺忪,发型更是,脸上带着笑容,“你这小子疯了,怎么想到连夜开车来看我?”
“因为心情好!”
樊东篱在小木屋后面的红泥巴灶火上煎鸡蛋,肖亦澄被他后窗台上的一盆瓜叶菊吸引,他随便纨了一些草,坐在一只躺椅上,笨拙地编来编去,等到樊东篱剪好鸡蛋,热好牛奶,实实在在地被他吓了一跳。
“亦澄,你的手什么时候这么巧了?”他抢过他手里一个草编的小人儿,笑得前仰后合,“你不会是要报复谁,往这只草人上插钢针吧?”
“拿来!”肖亦澄抢过草人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下那朵红艳艳的瓜叶菊,插在草人的头上,举起来问:“像不像?”
“你……我养了半个月才开的花……像……什么?”樊东篱气呼呼地坐在另一只椅子上,一边吃煎蛋一边看草人,又疑惑地看看肖亦澄。那家伙满脸专注的孩子气,很是可爱,但更诡异。当啷——樊东篱用勺子敲敲盘子,“哎哎哎,吃饭了哦!”
肖亦澄将草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,绽起一丝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