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他没事。”何小萝脸上绽出笑容,微微松了一口气,吊了一整夜的心才放了下来。完全没有在意肖亦澄话语中的深意。为什么是她星期一去上班就知道了?她只是下床去收拾东西。有时候女人是很笨的,对自己关心的事情冰雪聪明,不关心的事情往往会失去关注力。当然她也没有看懂肖亦澄从站在那个窗前就沉积在眼底的落寞。
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,只是脱下了医院里的条状病号服,又换上了自己的衣服。穿了一天一夜的脏衣服,还有股拘留所里的霉味道,总觉得十分别扭。何小萝看了看肖亦澄整洁干净,飘着淡淡古龙水味道的羊绒大衣,往旁边扭了扭,生怕身上的味道熏到了他。
“怎么,怕我吃掉你?”肖亦澄斜斜侧过脸。
何小萝轻笑道:“我怕身上的味道熏到大少爷你。”
肖亦澄细长的眼中是一片斜风细雨,略显浓密的睫毛遮下来,就盖住了那一片波澜。转过眼睛看着前方的玻璃。
“不用香水,倒显得清雅。”
“嗯?”何小萝诧异地看他,他是说我身上的霉味道很清雅?
秦先在很认真地开车。车外的雪花慢慢大起来,有些模糊了视线,因为地面变得潮湿,车速很慢。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