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了？”
肖亦澄敲了敲皮草张办公室的门，“谁？”里面传来皮草张急促的声音。
“是我，肖亦澄。”
“你等等！”皮草张急促的声音里似乎还带些沉重的喘息声。
没一会，皮草张又喊道：“进来吧。”肖亦澄打开办公室，看见皮草张安然坐在座位上，一旁的小秘正安静地坐在电脑前打字，她的头发似乎还有些凌乱。
肖亦澄微微一笑：“张总，金禾世家近日有一个招标会，你可听说了？”
皮草张点起只烟，“嗯，听说了，那个招标会是做服装方面的，我们公司是做中档品牌的，不太适合这一类的大公司的要求。”
“我认为我们天启公司也应该参加这次招标。”肖亦澄说道，“中档品牌的产品，并不是不能去参加招标会。”
“可是。”皮草张低头沉思了一会，“可能肖氏国际，天桥迷虹以及盛大公司都会参与这次的竞标，我们的胜算很小。”
“不可否认，公司的规模也是决定中标几率的因素之一，但是它并不是主要因素。”肖亦澄缓缓说道，“最重要的还是人为因素，毕竟招标会是招的项目，而不是招公司。”
皮草张被肖亦澄不算笑话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