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的儿子,笑了笑,继续说:“所以我觉得,肖尊儒根本就是在做戏,他现在是在利用你,先给你权利,将你抓在手里,等到适当的时机,再把肖亦澄拉回来,置于你的贡献之上,将你的所有全部占有。”她轻轻叹了口气,“我对肖尊儒这个人,实在是太了解了。”
王臻眼中的嘲笑已经变成了诡异,有些不可置信地问:“如果他这样对我,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“对他没有好处,但对他的儿子有好处,臻儿,在他心里,他只有一个儿子,就是肖亦澄。”
王臻静静地坐在沙发上,突然觉得很可笑,这是多大的一种讽刺呀。既然自己心底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父亲,为什么这个时侯还会觉得受伤?他认为母亲的说法是对的,就像他从小到大对母亲的信任一样,她是他唯一的亲人,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无偿爱他的人。
“臻儿,去做吧。利用他利用你的这一段时机,将他的所有都抢夺过来,让他付出代价的时侯到了。”
王玉说得很平静,这些话已经在心里沉淀了很多年一般,激不起任何波澜。王臻却觉得有些无力,下午的那种感觉又在手臂上迅速滑过,心头一片惶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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