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纯,又太善良。”
何小萝垂下眼睛,替他掖了掖被角,轻轻地说:“你需要休息,这些以后再说好了,你说这么多话,医生会骂我的。”
王臻骤然笑了,牵动了伤口,有些痛苦,心里却比伤口还要难过。何小萝从来都不会撒谎,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得很有说服力,但她会打太极,在你最烦乱的时候逃得远远的,永远不给你抓到她的真心。这其实是最大的折磨。
一个护士在门口探了下头,叫:“王臻的家人,请到医生办公室来一下。”
何小萝站起身,看了王臻一眼,笑笑说:“我这就给你妈妈打电话。”
“不,请不要让她知道。”
何小萝皱起眉头,“可是她会担心你不回家的……”
“不要!”王臻提高了声音,又咳嗽了几声,何小萝被打败了,只好点着头说:“好吧好吧,我不通知她,那我到医生办公室去,你好好休息,不可以生气了哦。”
王臻才平静下来,点点头,闭上眼睛,显得有些疲惫。
医生办公室里,何小萝见到了大幅的光片,和一位满面严肃的带着眼镜的医生。她本能感觉事情有些棘手,却不敢确定内心的想法,坐下来,小心翼翼地问:“医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