赐教。”心中却想:“我都承认自己狗屁不通了,你咋还咄咄逼鬼泥!”
“就以今天发生的事赋诗一首,五绝七绝皆可,只要平仄相合就行。”
江雷知道,这几乎是最低要求了,考得是基本功,只要读过几年书,看过《广韵》就能编出诗来。可问题是,他根本没正经学过。
“只能抄了。”他低头做沉思状,其实却在搜肠刮肚地回想古诗,宋之前是绝对不能抄的,元朝抄来也不保险。有句话叫是金子总会发光,就算元朝从没出现,那些生于宋末的才子,还是会在天齐王朝扬名立万。
明朝同样不能抄,谁知道大明诗人,会不会同样出现在天齐王朝?那就只剩清朝了。其实明清并非没有好诗,只是打宋朝开始,就有诗以人名的弊习,书生不中进士做高官,诗写得再好都没人看。
琢磨一会,江雷突然想到一首可以借用,心中大定,开始挺胸踱步,仿佛摇身一变,曹植附体。
数着脚步,走到五十,江雷面皮一松,佯作欢喜道:“禀城隍,学生有了。”
“虽然时间久了点,但能成诗就好,你且念来。”
“莫叹今朝死,君王也不归。年年野棠树,花在路旁飞。”
这是明末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