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没了主意。
“看情形似乎是怕我们,不如先远离,等丫鬟们追上来,让她们去说,会好很多。”江雷忍不住插了一句嘴。
众人点头,纷纷牵马离开约莫百米,聚在一起商议。
“你们看这小娘子什么来路?”
吕平道:“看不出来。身边没人照应,也没有离家必带的包裹,看样不是正经路数,应该是逃离主家的丫鬟或者小妾。”
“造化了!如此绝色被我等遇上,又是逃奴,悄悄带回家谅她也不敢反抗声张,岂非任君品尝?”一个叫冯则的矮胖子,用眼角余光色迷迷盯着少妇说道。他出身军户,父亲是世袭百户,欺男霸女的事没少见人做过,因此套路极熟。
“不好吧,如此一来岂不是违背圣贤之道……”
冯则恼了,心说这人真不晓事,如此关头还提圣贤之道,存心煞风景。便道:“一个逃奴,不管是下人还是小妾,被抓回去都是死路一条。就算主家不打死,送到官府也要流放九边充当军妓,却不是害了人家?你瞧这么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娘子,怎好交给粗鲁的军汉糟践,这样,你不要便不要,我们剩下七人再商议如何处置。”言下之意,是将对方排除在外,剩下七人商量如何分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