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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雷一顿搅合,把捣乱起哄的人吓走,又巡视了一圈境主庙,发现除了主殿,其他屋宇也建得差不多了。
关外苦寒之地,建房子哪有什么讲究,不像江南富裕地方,还要雕梁画栋,油彩埋花,速度快也就容易理解了。
“今天我在,才把那些人糊弄走,若我不在怎么办?”这是急需考虑的问题,他总觉得如此大规模砸庙,背后的水肯定很深,不能掉以轻心。琢磨半晌后,又买了四色礼,直奔里正家。
“呵呵,世兄这几日到哪里自在去了,留老朽家人辛苦周旋。”里正一见面就乐呵呵打趣。
古人口称世兄可不是把你当平辈兄弟,而是低一辈的意思,同时也有一份亲近在里面。江雷还是明白这些的,立刻言道:“小侄胆小,还请高伯见谅。当时我被那冯同窗拉去县衙作证,出来后一想毕竟是命案,就远远躲了出去,不敢沾染。”
“原来如此,世兄小心也是应当的,此事已了,白莲教反案子虚乌有,就是你那几个死去的同窗吓唬冯百户嫡子的,谁知就误会了,结果赔了一些烧埋钱了事。”
江雷口称“谢高伯指点。”心里却骂着:“真特马黑,也不知冯百户上下使了多少银子打点。想必前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