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亲见,不过孔秀才死的蹊跷,房屋财产不见了也是实情。”
“蹊跷?来人,拿五十里铺生死簿来。”城隍一声令下,立刻就有专职小吏呈上生死簿。文判官翻看一番,又呈给宋焘。
“胡闹!孔笠阳寿四十一,寿终正寝,根本不是枉死!”城隍一拍大案,怒道:“拉下去,狠狠打,一定要问出实情。”自从城隍像被打碎,宋焘最恨的就是活人冤枉阴曹官吏。
孔庆、孔篮被鬼隶按住,两根抽鬼鞭抡起来,如风车一般不断打在两人背上。“别打了,我招,我全都招!”孔篮吃不住,大声求饶起来。
孔庆暗叫不秒,只怕实情一吐,他们都没有好结果,急忙喊冤:“你们……你们暗无天日,官官相卫!”
执刑的鬼隶听后,果然停了下来,宋城隍也黑着脸。孔庆得了便宜,叫得更加肆无忌惮:“就算孔秀才不是被害而死,那境主阴**女,霸占房屋财产也是真的。”
“是你亲眼所见?”城隍更加恼怒,脸上却分毫不显。
“小人是听一个过路仙长说的,那仙长道貌岸然,绝对不会撒谎!”
“来人,给我接着打!”宋焘狠狠掷下令牌。
那孔庆却不知自己怎得罪的城隍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