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粮食,绝大部分都集中在两家,现在被一把火烧光,必然会造成奇缺格局,就算从南直隶、湖广,紧急运送漕粮,也要五、七个月,甚至更长时间,才能使粮价复平。这个时候,谁卖粮食,谁就是傻子!”粮商们各怀心思的如此想着,干脆捂紧手中所剩不多的粮食,开始囤积惜售。
于是,当两天后江雷从科场出来,粮价已经从一两银子两石,涨到三两银子一石,并且斗粮难求。
“江秀才,府尹老爷传你过堂!”他刚回到阳间的家,便被顺天府衙役传唤。
“那就走吧。”江雷不紧不慢的走出家门,如闲逛般摇进顺天府大堂。
“学生见过老父母!”秀才嘛,不用行跪礼,有个差不多就行了。
“你可知罪!”那府尹大约四十多岁,国字脸不怒自威。
“不知何罪之有?请明示。”
“你指使家仆,囤积哄抬京城粮价,还敢自言无罪?”府尹怒了。原来,在天齐,读书人是不能经商的,否则容易被同行鄙夷,但家仆做生意却可以。这逻辑在江雷看来,简直太特马奇葩了。
“老父母,学生家仆人经营的粮仓被歹人所烧,拿什么囤积哄抬?再说,别人家不卖粮,等待涨价,我家奴仆却依旧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