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株连。至于什么诗词中的毛病,就更好找了,天齐又不限言论,读书人的书信文集中,目无君王的话一找一筐,弄不死他们,才怪!
“这,不好吧……不是堵塞言路吗?”徽娟迟疑道。站在公允立场上说,堵塞言路有时确实不太好。
“这有何难?等渡过国难,你就诈死逊位,让你弟弟翻案呗。”
“这也行?!”徽姮听得目瞪口呆,真不想到人还能无耻到这种地步。
“小屁孩懂什么,哥一肚子锦囊妙计,整死那些乡绅大臣,随随便便!”这话倒不是吹牛,想当年的地球,一场“某革”弄死多少官员和读书人。真要祭出这件大杀器,发动不第秀才和农民们闹革命,他敢保证,三年整死天齐从上到下所有看不顺眼的人。
“姐夫,我崇拜你!”徽姮出了一口恶气,心中痛快不已。
“那就这么办!”徽娟下了最后决心。天齐王朝的这颗毒瘤,与其让异族去割,还不如自己动手。
商议妥当后,江雷通过挪移大阵回到牡丹园,嘴里还念叨着:“老魏,爷看好你噢……”
高兴归高兴,正事也不容耽误。他走出牡丹园,立即发动日月轮转,顷刻来到庆阳府。此时蒙古的右路兵锋,已经攻克延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