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是这样!那帮御使言官,还有国子监学生,早就沦为朝廷大员手中的刀了,哪还有一点骨气。”江雷说完,又皱眉道。“不过还要防止他们一计不成,又施一计。”
“还能有什么阴谋?”徽姮很好奇。
“自然给皇帝扣个残暴不仁的罪名,然后发动国子监学生上街了,顺便裹挟一些傻老百姓。”这种老套路,还用问吗?
“为什么六部官员和御使言官不上街?只发动国子监?”
“已经当了官的,谁舍得丢掉乌纱变成普通老百姓。”
“相公,那怎么办?”徽娟一想到无数百姓上街,请求皇帝收回成命的情形,就感觉心里发凉。
“简单!全城戒严,还像前几日的王恭厂大爆炸那样,里外三层严守。借口就是京城混入了蒙古奸细,想在京畿继续制造爆炸。还不信他们不怕,戒严后敢走出家门的,立刻捉拿,押送陕西战场为奴。至于日常所需的菜蔬柴米,必须在规定的时间,由军兵监视交易。稍有异动,格杀勿论!粥棚嘛,派兵把守,继续赈济,那些百姓吃着皇家的粮食,是不会轻易被煽动的,只是不管什么措施,都不能让文官插手……”
江雷继续出蔫坏的主意,他还真不信,那帮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