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上路,白羽学乖了,尽量不带林妙妙去热闹的地方,专拣旮旯胡同穿行,弄的林妙妙一路都在抱怨,又不是被悬赏通缉,干嘛弄得像杀人犯似的见不得人。
白羽健步如飞,不理会林妙妙的抱怨,把徒步行走当消遣,怡然自得的享受清晨天然凉爽的微风。林妙妙嘴里叼着跟草梗郁闷的跟在后面,两步一喊累,五步一叫停,连连抱怨这个落后又不堪的时代,交通如此不发达。
白羽恨的牙根痒痒,一把扯下草根,呲一声,林妙妙嘴唇流出殷红的血。
“哎呦——”林妙妙夸张的惨叫,指着自己流血的嘴唇一脸苦大仇深的注视着白羽,像在看阶级敌人,“这下惨了,受伤了,流血了,头晕了。”
白羽心地善良,想法单纯,立刻紧张的双手捧起林妙妙的小脸,惊慌失措的问:“很痛吗?对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的,草很脏的,我怕你不小心吞进肚子。”
林妙妙用力白了白羽一眼,反问道:“我是兔子对吧?连吃个草的权利都没有吗?”
“对哦,你是兔子。”白羽若有所思,双手却仍未放松,略有些迷惑的道,“可是你已经修炼了三百年了,怎么可能还保留兔子的习性?”
这话一度令林妙妙也陷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