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妙不说话,裴初云也不吭声。一个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转啊转,一个轻勾唇角笑的云淡风轻。两个人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似乎偷花的不是自己,比追来的侍卫还坦荡。
得不到回应,侍卫气势明显矮了三分,怒气冲冲的拔出腰间明晃晃的弯钩大刀,对着两人,继续大声呼喝:“你们两个是什么人?竟敢私闯冥府!说,是怎么混进来的!还有没有同党!”
裴初云仿若没听见一般,用手一指林妙妙怀中的思乡花,反问:“原本不是有两株吗?怎么少了一株?”
侍卫听了大惊,敢情这偷花贼早就对冥府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。情急之下,不假思索的脱口而道:“是有两株,可是自从……”说了一半,被下属的咳声一震,恍然惊觉自己说走了嘴,急忙厉声道:“关你什么事!你只需放下手中的花就好,如若不从,休怪我不客气!”
裴初云显然对另一株思乡花的去向比较好奇,偏偏黑衣侍卫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下去,顿时像吃饭时米粒里摘出沙子来一样令人意兴阑珊,再无继续下去的兴致。
裴初云耸耸肩,撇撇嘴,一脸的无赖相:“那就不要客气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黑衣侍卫一时语塞,却也拿裴初云无可奈何。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