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刺绣锦袍,长发以一根青龙碧玉簪束起,腰间坠有和田玉佩,穿着打扮不凡,一副富贵人家公子哥的模样。只是双眼紧闭,面色发青,嘴唇发紫,双臂环胸,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蓝衣回头望着林妙妙,有些为难:“小姐,这人好像冻僵了。”
林妙妙撇撇嘴,无可奈何,见死不救有孛道德伦理,何况她是只多么善良的兔子啊。随即挥挥手,沮丧的开口:“先弄进屋里去吧。”
蓝衣连拖带拽的将人弄进房中, 又扶上床,盖了几床厚厚的棉被,才忧心忡忡的望向林妙妙,言外之意又拣了个 麻烦回来。林妙妙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,意思是我也没办法。
这个不速之客竟然就以这样突如其来的方式厚颜无耻的住了下来。起初林妙妙见他并无大碍便准备撵他走,谁知这位不速之客的脸皮极厚,实在超出了林妙妙的想象范畴之外。他不仅以各种身体不适为理由,还宣称自己从小体弱多病经不起风吹雨打,做不了重活,吃穿住行完全依仗蓝衣,俨然把蓝衣当自己家烧水丫头使唤。
蓝衣心里窝火,林妙妙也跟着窝火,又无计可施,想不出法子送不走这尊佛,只得任由在这里住下去,而这一住,就是此恨绵绵无绝期。
至此,林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