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爱。”红衣女说着翩然走到蝶婉面前，抬手不轻不重的拍打她的脸颊，“啧啧，太过伶牙俐齿是要遭报应的，现在你还是好好考虑下怎么活下去吧！”
红衣女说着，飘飘然离去。蝶婉的身体瞬间瘫倒如烂泥，失去了全部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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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小贤追上林妙妙，伸手去拉，林妙妙手一缩，继续朝前走。
“喂——”季小贤无奈，也失去了耐性，“你有完没完？”
林妙妙猛的站住，转身默默的望着季小贤，平静的道：“你爱过我吗？”
季小贤咂着嘴，回答不上来。
爱还是不爱，这还真是个问题。若是爱，季小贤似乎从来没有喜欢过林妙妙，只是林妙妙一味的赖在他的身边，不肯离去；若是不爱，怕是他早已习惯了有她，甚至在不经意间看到她流露出的伤心也会跟着心头一紧。他弄不清这样的感情是什么，却清楚的知道如果林妙妙不在，他一定会像是缺少什么。
只是，这样的问题，季小贤羞于启齿，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，麻木的站在原地，望着林妙妙